搞艺术的,要么是富到没了追求,随便玩玩的;要么就是精神迥异,只能这一个领域可以装下他们灵魂的蔓延
即使再强大的灵魂也需要承认人是社会的人,没有一点交流与沟通,赞美或批评,很难保持一个心灵的健康,除非你本来就一心入魔,那种家伙是伟大存在最喜欢的一种。
许多年轻的志同道合的艺术生会选择合租一间画室,或i这直接成立一间绘画工作室,一起追逐自己的梦想。
一些新人也可以选择加入某个成名大师的班子,学习进修。
这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艺术追求,就连这个杀人狂也一样。
这间画室是为那些手头比较宽裕的人准备的,毕竟穷困潦倒的家伙可租不起这么宽敞的地方。
画师租下了这里,作为曾经有过成就的人,但许久没有满意作品的画家,他的热情已经消耗殆尽,艺术灵感也已经枯竭。
“不对,一点也不对,一点也不像,一点也不。”他一遍一遍画着曾经最擅长的题材,却怎么也画不出当年一样的神韵。
可能旁人眼中他已经足够好了,但是他绝对不会不满意。
如果不行,那就从新学一遍吧。就从简单的模仿开始,先是一只鸟,接着是一只野猫,最后是一个人。
可是自己比着画都画不好了,马上连拿笔都不会了。
必须要有所颠覆,画师明白自己丢掉了艺术的内在,如果找不到的话,模仿的再像也是垃圾,都是垃圾。
该怎么找到内在呢?
就把他们剖开吧,仔细找找一定会找到的,一定会的。
先是一只鸟,接着是一只野猫,最后是一个人。
当他手在新鲜的血肉中摸索,触摸每一块骨骼,感受着逐渐变冷的温热,观察令人作呕的腐化。
原来生命是这么美妙的艺术啊,原来在我的手中无论贫穷与否,无论健康与否,都是如此的平等,无论皮囊如何都要由白骨支撑。
终于知道我的路在哪里了,画师“幡然醒悟”,应该关注于人,应该将那些普通的人剖开,找到他们的闪光点,由我来为他加冕,我要为每一个人都带上王冠。
每一个人……
画师在受到污染前就已经疯了,现在反而看起来更理智一点。他身上穿着一个宽大的袍子,用来遮挡残损的身体。他用骨鸦侦察了很久,终于等到那些不懂欣赏的家伙灰溜溜地撤走了,现在他要取回自己的信仰,那只鹿首,代表着他离自己最欣赏的画家最近的距离。
不过马上,自己就要超越他了,自己的作品马上就要完成了,荣耀将和平凡融为一体。
画师已经物色好了最后的人选,马上就要建立艺术史上不朽的里程碑。一想到这,有些颤抖双手变得更加难以控制。
一个人影推开了门,潜入了本应无人的画室。
……
“你可以隐去身形吗?”
“你是说,撤去人手,然后由我潜入画室,等他回来?”
“不错,就是简单的守株待兔,不过我也可以一起去。”
“你?你怎么去?难道?”黑袍的阴影下,好像一只蛇在嘶嘶吐着信子。
“是的,昨晚刚刚摸到的门槛。”马修脸色不变,好似平常。
“那方便透露一下吗?”蛇立起来上身,随时准备出击。
“和雾有关,感觉没有什么特殊的,可以散出一些雾气,也可以融入雾中,这样的话就可以和你一起潜入了。”马修好似完全没有看出收割者紧绷的状态,还在认真的讨论计划的可行性。
“也许可以,让我看看你的能力,运用的怎么样。”冷静的声音,但是一旦马修出现什么异状,他会第一时间将马修终结于此。
“完全没有问题,这是召唤雾气。”
马修摊开双手,一团雾气从他的袖口飘出。
“然后是融入。”
马修双手合拢,像是在拍手,但是掠过薄雾,没有响声,两只手消失在了雾中。
“目前就这么多了。”这话说的有点沮丧,说实话,马修也觉得自己的能力没有多么的帅气,也没有什么攻击性,有点平平无奇了。
“能力是随着你的认识逐步晋升的,而且你的能力十分适合侦察潜入,安全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收割者明显放下了戒备,对马修的能力十分满意,安全,无害,污染性低。
“那计划就这么安排?”
“不,单单这样是不够的”收割者同意了这个诱敌计划,但是他更加明白猎物的狡猾。
……
有人进来了。
是画师吗?
躲在窗帘后的马修对于这种常规的潜入驾轻就熟,就算是对方的男人找来,他也不会有半点慌张,嗯…这是他之前调查过的夫妻感情问题,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
而躲在柜子里的收割者已经握紧了手镰,随时准备将来者的脑袋收入囊中,但是还需要再忍耐一下。
那个有些驼背的身影缓慢的挪着步子,一瘸一拐的进到了里间,他的目标果然是那个鹿首。
笨手笨脚地,他试图将那个挂在墙上的鹿首摘下来。
一个很好的破绽会让猎人忍不住出手。
衣橱的门,炸裂开来,收割者的镰刃和月光一样冷冽,凭空画出一道弦月,“画师”的手臂便已经和他的身体说了再见。
“束手就擒吧。在你的罪行前,你没有任何权利申诉。”马修也在适当的时候闪了出来补充着台词的空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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